“来人,把夫人关进柴房,什么时候认错,什么时候放出来!”阴冷的柴房里,
姜若璃蜷缩在角落。顾清禾特意吩咐人断了水粮,寒风从缝隙灌进来,
像刀子般割着她的皮肤。第三天黄昏,柴房门终于被打开。霍长策搂着裹在狐裘里的顾清禾,
居高临下地问:“知错了吗?”姜若璃艰难地抬起头。她的嘴唇干裂出血,
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:“我这辈子……唯一的错……就是嫁给了你。
”霍长策瞳孔骤缩:“你什么意思?”姜若璃想回答,可眼前一黑,彻底陷入了昏迷。
……姜若璃昏睡了整整两日。醒来时,窗外天色已暗。红袖正端着药碗守在床边,见她睁眼,
眼泪立刻滚了下来:“夫人,您总算醒了!”“我睡了多久?”姜若璃声音嘶哑。
“两天两夜。”红袖抹着泪,“将军……将军没来看过您,反倒带着顾姑娘去寒山寺小住了。
”姜若璃怔了怔,扯了扯唇。她早该习惯的。“夫人别难过……”红袖见她神色黯然,